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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七章 这般磨人[1/3页]
丽妃的鎏金软轿在宫门前停下时,暮色已浓。
她隔着鲛纱帘望着红墙黄瓦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红宝石坠子,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顾承煜看她时的眼神,像淬了冰的月光,冷得刺骨。
轿夫掀起轿帘的瞬间,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更夫敲梆声,惊觉已在首辅府耗去了整个申时。
"娘娘,陛下刚翻了您的绿头牌。"贴身太监张公公佝偻着腰,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焦虑,"椒房殿的安神香已经燃了第三炉。"
丽妃的眉头微蹙,指尖掐进掌心。
作为六宫宠妃,她本该在皇帝面前巧笑倩兮,此刻却满脑子都是顾承煜案头的焦尾琴。
"去传小厨房煨参茶,"她按住几乎要跳出胸口的心脏,"明日一早再派你徒弟小李子去太师府,就说本宫想吃兄长院子里的白菊饼。"
深秋的夜像浸了墨的绸缎,首辅府书房的窗纸上洇着暖黄的光。
苏禾抱着药箱推门而入时,正看见贺澜宴倚在圈椅上闭目养神,眉间深锁如寒潭结霜,右手无意识地揉按着太阳穴,这是他烦心时的惯常动作。hTTΡS://wwω.壹壹1四tXt.néτ/
炭盆里的炭火噼啪作响,映得他眼尾的细纹愈发清晰。
苏禾放轻脚步走近,案头摊开的《户部奏报》上,朱砂批注在烛火下泛着暗红。
"相爷又在和谁较劲?"她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肩颈,忽然瞥见砚台里的墨汁已凝结成块。
贺澜宴睁开眼,眸中还带着未褪的冷意,却在看见她袖口沾着的药草碎屑时,唇角微不可察地松了松:"济世堂的新药引找到了?"
他嗓音低沉,带着连日操劳的沙哑,像陈年的松木在火上烘烤。
苏禾忽然想起沈衍之临走时和他对眼神的场景,那时他明明在笑,眼底却结着冰。
她抿了抿唇,忽然伸手抽走他膝头的奏报,藏在身后:"相爷可知,您这月已经磨坏三支管毫了?"
贺澜宴挑眉,看着她像猫儿护食般的动作,心底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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