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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七章 这般磨人[3/3页]
开花的毒药?"
"才不是!"苏禾嗔怪地轻拍他手背,"是相爷之前送的花儿开了,红瓣上还沾着你题的诗呢。"
她忽然凑近他耳边,声音轻得像飘落的灯花,"禾儿斗胆猜,相爷那时就想好了,要把诗刻在某人的簪子上。"
贺澜宴浑身一震,想起那日趁她午睡,想在她新得的玉簪上刻下几个情深意浓的短句。
那时她发间沾着蒲公英,像只怕痒的小兽般蜷缩,让他握刻刀的手险些发抖。
"禾儿,"他忽然低唤她的名字,指尖抚过她腕间的红绳——
那是他之前给她系上的,她日日戴着,"你可知,你这样...很危险。"
"危险?"苏禾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,忽然想起某个不知名的夜晚,他也是这般滚烫的眼神。
她忽然俯身,在他唇角落下极轻的一吻,像蝴蝶停在冰凉的玉佩上,"相爷的危险,禾儿甘之如饴。"
贺澜宴猛然攥紧她的腰,圈椅在青砖上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她腰间的药囊撞在他玉带扣上,散发着苦参与当归的香气,却比任何香粉都更让他心醉。
"胡闹!"他哑声责备,却舍不得推开分毫,反而将她抱得更紧,感受着她慌乱的心跳与自己重合。
苏禾望着他突然绷紧的下颌线,忽然发现这个总是清冷如霜的首辅大人,此刻耳后竟泛着薄红。
她忽然恶作剧地咬住他的耳垂,含糊道:"相爷若觉得吵,就堵住我的嘴呀。"
贺澜宴再也绷不住,低头封住她的唇,还似是惩罚一般,狠狠吮吸着。
炭火在旁噼里啪啦炸开火星,映得屏风上的花鸟图栩栩如生。
苏禾被吻得喘不过气,却仍腾出一只手,将案头的奏报推得更远——
今夜,她偏要做那支搅乱墨汁的笔,让这满室的清冷,都化作绕指柔肠。
不知过了多久,贺澜宴忽然将她抱坐在案头,鼻尖抵着她的鼻尖,气息灼热:“今日怎就这般磨人?”
第一百七十七章 这般磨人[3/3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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