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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九章[1/3页]
“太后娘娘若不说,我们自会有千百种法子叫太后娘娘开口。”
太后一头雾水,不晓得自己那个不孝的孙子又给她找了什么事,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养病的孙媳妇,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。
文玉窈扶上了她的手腕,面色苍白,眼神却很有力量:“皇祖母之前叮嘱过臣妾的,一定要牢牢记住关押那人的地方,您怎么忘了?”
太后眉头舒展:“是了。”
方才小太监一开口,文玉窈就心有灵犀地意识到,这是姜廷昶做给秦樟的一个局。
真好,刚刚她还在想自己怎么出去,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。
马车刚出了宫门,驾车的郑凌霜立刻反水,抽刀杀了车内的两个暗卫,行云流水快刀斩乱麻。
身后城墙上还有监视他们的人,郑凌霜动作幅度并不大,并未惹起车夫和车后那些士兵的警惕。
车驶到了朱雀街上,四面八方忽然涌出了许多人包围了车驾。
好似从树叶的分支脉络往主干上输送养分,密密麻麻的千千万万人,马车后的士兵原本还在防御,后来直接被这许多人盯得发毛,不敢前行。
刚刚进了六部做官吏的尉迟行等人,在这掉一片瓦能砸死一片五品官的长安,穿着七品的青色官服,毅然决然地站在街口处。
蚍蜉撼树又如何?
当年临江之战中去世的那些儿郎,他们的父母亲人纷纷涌上街头——姜鹄连夜雕版印了数万张她新写的话本,里面记着当年秦樟所做之事,他的恶行昭然若揭。
安御史立在那里,身后好似站着那年金城缺粮的万千百姓。
郑大人一身紫袍,在人群之前,自成一派风骨。
郑凌霜从嗓子眼里哼了一声:“那老阉货懂什么,我爹都要辞官了,我管他世家不世家的,我只信我心中的道义。当初我阿兄阿姐一个从军一个为使臣,我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生怕要自家儿女随行,躲得什么似的……让他们吃吃苦头也好,好日子过多了就忘本。”
此刻城门大开,益阳侯已调兵进城——当年他没让苏雁亭去前线,愣是借口苏雁亭在家中族老的葬礼上不敬,将他揍得上不了战场。
他自觉亏欠大渊百姓,今日便就挺身而出。
文玉窈撩开马车车帘站在马车踏板上,郑凌霜利落地将那车夫绑了,太后坐在车里面上带笑,远处的姜鹄坐在房顶上,笑着朝着她的好姐妹拼命招手——她用她的笔打了一场没有硝烟的胜仗。
益阳侯身侧的苏雁亭罕见地穿了官服,一脸严肃地下马朝着文玉窈行礼:“臣请太子妃娘娘执凤印进宫,带着臣等讨伐阉党,以正朝纲。”
文玉窈举起那方印玺,振臂一呼,万人应之。
宫禁之内的秦樟终于意识到了,这是一场骗局,他那苦命的阿娘根本不在长安,皇帝根本没那个闲心去查他的身份。hΤtps://ωwW.1㈠壹四ΤXt.Πět/
他要杀了姜廷昶泄愤。
他刚写完伪造的圣旨,便碰上匆匆进宫的齐国夫人。
她站在案前拍桌质问他:“你疯了是不是?你竟敢利用我?当年若不是你让我——”
秦樟心烦意乱,卷起刚刚伪造的圣旨,路过齐国夫人时拔出匕首在她腹部捅了几刀:“利用你又如何?你那如珠似宝的女儿都是我杀的,你被我这凶手蒙骗这么多年,滋味如何?”
齐国夫人倒在地上,腹部血涌,染透了藕荷色的华贵衣裙。
她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拽住了秦樟的一片衣角:“你还我的宜尔,你还我……我要,杀了你……”
……
秦樟带着伪造的旨意来到东宫,居高临下地看着长发委地的太子殿下:“殿下好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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